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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安系统要求实施禁酒令，马有山喝酒的事真向你请假了？”
郭兆方目光严肃的询问曹立涛。
曹立涛都要忽略掉这件事了，听到询问，忍不住打了个激灵，之前是为了帮助撒谎，调查苏凡，他才说请假了。
可如今马有山出去喝的是花酒，还那样变态的玩弄了女人，自己如果再帮助马有山，就是失职了。
然而，谎已经帮忙说了，不帮助马有山，同样也会让自己很为难。
如此一来，曹立涛变得有些纠结，只能是狡辩道：“是马有山和我撒谎。”
“你确定是曹立涛和你撒谎，还是你自己在撒谎？”
郭兆方声音提高，明显变得愤怒。
曹立涛有点搞不懂郭兆方为何如此愤怒，可还是一口咬定，“是马有山和我撒谎。”
说完之后，还看了一眼马有山，仿佛在给马有山施压，不让马有山矢口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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